餘秋雨在《極端之美》一書的自序中寫到:從當前到未來,文化重心正在從『文本文化』轉向『生態文化』。
普洱茶,是體現這種趨勢的一個代表。
從宏觀看,在這三元的組合《書法、昆曲、普洱茶》之中,書法是純粹的『文本文化』,昆曲是『文本文化』兼『生態文化』,而普洱茶則是純粹的『生態文化』。
前兩種主要代表過往,普洱茶主要代表未來。
普洱茶能和書法、昆曲一道廁身於『極端之美』,想必是普洱茶身上所帶有的『生態文化』給餘先生的一種震動。
而自己作為一個普洱茶的親歷者,感覺普洱茶『生態文化』的未來,在當今茶文化語境中被慢慢勾勒出來。
『慢』,是普洱茶之美的一種準確闡述,隻有耐得住性子,才能品味普洱茶之美。
普洱之美,是『漫長的時間讓美學展現出一種深刻的逆反』。
周作人在《喝茶》一文中寫到:『茶道的意思,用平常的話來說就是‘忙裡偷閑,苦中作樂’,在不完全的現世享樂一點美與和諧,在剎那間體會永久,是日本中『象征的文化』裡的一種代表藝術』。
在『忙裡偷閑,苦中作樂』中最為重要的部分,想必應該是一顆能夠慢下,靜下來的心。
『行到水窮處,坐看雲起時』,這樣的閑暇與悠遊才能夠更好地感受到普洱茶魅力,感受普洱茶之美。
『喝茶當於瓦屋紙窗下,清泉綠茶,用素雅的陶瓷具,同二三人共飲,得半日之閑,可抵十年的塵夢。
喝茶之後,再去繼續修各人的勝業,無論為名為利,都無不可,但偶然的片刻優遊乃正亦斷不可少』。
這段自己深愛的文字中,將綠茶替換成為普洱茶,是能想到關於普洱茶最浪漫的事。
普洱茶之美是時間流逝之後,留下痕跡之美,在時間的流逝中得到了一種全新的升華。
『爺爺做茶孫子賣』、『越陳越香』,這些和普洱茶緊密相關的詞匯中,不難窺視普洱茶之美,不是『立刻』、『當下』之美,而是一種需要時間來參與到滋味造就中的美學命題。
這想必也是『生態文化』的重要代表普洱茶,能代表未來趨勢的一個重要的原因。
物質豐裕之後,人們會轉向對美好生活追求。
而美好生活,則更多是對生活的一種感知力,需要一種『慢』,這種慢是一些耐咀嚼、讓心靈得到安慰的感受,而這種慢,不僅僅是速度的慢,還是一種美的慢,一種精致的慢,通過不斷重復練習裡面的程序而讓生活變得更有質感。
而一杯普洱茶,在陳釅、暖潤之中,包含著人與自然的幽幽正義,亦是這慢的一種途徑,一種媒介,把我們和自然連在一起,連得可觸可摸、可看可聞、可感可信,在空間和時間上更穩健、更著地、更深厚、更悠長。
慢,普洱茶最扣人心弦之美。
給自己留出足夠的時間,讓自己慢下來,在一顆閑適的心中,體味普洱茶極端之美。
作者:找茶丨弘益茶道美學編輯
•本期編輯✎ 離蘇
•圖片來源:網絡
•參考資料:
《極端之美》,餘秋雨著
《喝茶慢》,許玉蓮著
《雨天的書》,周作人著